学馆和学堂区别?
⒈ 亦作“学舘”。
学舍;学校。
引唐郑谷《送颜明经及第东归》诗:“閒来思学馆,犹梦雪窗明。
”《资治通鉴·后周太祖广顺三年》:“自唐末以来,所在学校废絶, 蜀毋昭裔出私财百万营学馆。
”清蒲松龄《闹馆》:“上世裡我无曾入个学馆,看文书银钱票甚是作难。
”⒉ 学宫,学庙。
参见“学宫”、“学庙”。
引元杨载《送丘子正之海盐》诗:“海邦终寂寞,学舘尚穹崇。
”⒊ 即学堂。
旧时命相家术语。
参见“学堂”。
引五代齐丘《玉管照神局·吕洞宾赋》:“学馆清高者,凌云折桂。
”。
区别如下学馆是学生学习的场所,或学馆是育人的主渠道。
学馆是一种有结构的时期,学生在这个时期打算学习知识。
教师或导师会在上课时,教导最少一个学生,甚至更多的学生。
课堂一般指上课的教室,而学堂一般指学校,不是具体的教室如天津政法学堂,北洋法政学堂,等等。
学馆和学堂是不同的概念。
学馆是指古代的学校,是专门教授儒家经典和礼仪的地方,一般由知识渊博的学者主持,门下生往往要经过推荐或试状才能入学。
学堂则是指古代一些地方性质的学校,是普及教育的场所,可以不受推荐或试状的限制,门下生多是一些贫苦人家的子弟,教授的内容也比较广泛。
现代的学校一般都称作学校或大学,不再区分学馆和学堂的概念,但是这两者概念的差别仍然值得我们了解和记忆。
书塾与学堂中心句子?
从前我们学英文的时候,中国自己还没有教科书,用的是一册英国人编了预备给印度人读的同纳氏文法是一路的读本。
这读本里,有一篇说中国人读书的故事。
插画中画着一位年老背曲拿烟管带眼镜拖辫子的老先生坐在那里听学生背书,立在这先生前面背书的,也是一位拖着长辫的小后生。
不晓为什么原因,这一课的故事,对我印象特别的深,到现在我还约略谙诵得出来。
里面曾说到中国人读书的奇习,说:“他们无论读书背书时,总要把身体东摇西扫,摇动得象一个自鸣钟的摆。
”这一种读书背书时摇摆身体的作用与快乐,大约是没有在从前的中国书塾里读过书的人所永不能了解的。
我的初上书塾去念书的年龄,却说不清理了,大约总在七八岁的样子;只记得有一年冬天的深夜,在烧年纸的时候,我已经有点朦胧想睡了,尽在擦眼睛,打呵欠,忽而门外来了一位提着灯笼的老先生,说是来替我开笔的。
我跟着他上了香,对孔子的神位行了三跪九叩之礼;立起来就在香案前面的一张桌上写了一张上大人的红字,念了四句“人之初,性本善”的《三字经》。
第二年的春天,我就夹着绿布书包,拖着红丝小辫,摇摆着身体,成了那册英文读本里的小学生的样子了。
经过了三十余年的岁月,把当时的苦痛,一层层地摩擦干净,现在回想起来,这书塾里的生活,实在是快活得很。
因为要早晨坐起一直坐到晚的缘故,可以助消化,健身体的运动,自然只有身体的死劲摇摆与放大喉咙的高叫了。
大小便,是学生们监禁中暂时的解放,故而厕所就变作了乐园。
我们同学中间的一位最淘气的,是学官陈老师的儿子,名叫陈方;书塾就系附设在学宫里面的。
陈方每天早晨,总要大小便十二三次。
后来弄得光生没法,就设下了一枝令签,凡须出塾上厕所的人,一定要持签而出;于是两人同去,在厕所里捣鬼的弊端革去了,但这令签的争夺,又成了—般学生们的唯一的娱乐。
陈方比我大四岁,是书塾里的头脑;象春香闹学似的把戏,总是由他发起,由许多虾兵蟹将来演出的,因而先生的挞伐。
也以落在他一个人的头上者居多。
木过同学中间的有几位狡滑的人,委过于他,使他冤枉被打的事情也着实不少;他明知道辩不清的,每次替人受过之后,总只张大了两眼,滴落几滴大泪点,摸摸头上的痛处就了事。
我后来进了当时由书院改建的新式的学堂,而陈方也因他父亲的去职而他迁,一直到现在,还不曾和他有第二次见面的机会;这机会大约是永也不会再来了,因为国共分家的当日,在香港仿佛曾听见人说起过他,说他的那一种惨死的样子,简直和杜格纳夫所描写的卢亭,完全是一样。
由书塾而到学堂!这一个转变,在当时的我的心里,比从天上飞到地上,还要来得大而且奇。
其中的最奇之处,是我一个人,在全校的学生当中,身体年龄,都属最小的一点。
当时的学堂,是一般人的崇拜和惊异的目标。
将书院的旧考棚撤去了几排,一间象鸟笼以的中国式洋房造成功的时候,甚至离城有五六十里路远的乡下人,都成群结队,带了饭包雨伞,走进城来挤看新鲜。
在校舍改造成功的半年之中,“洋学堂”的三个字,成了茶店酒馆,乡衬城市里的谈话的中心;而穿着奇形怪状的黑斜纹布制服的学堂生,似乎都是万能的张天师,人家也在侧目面视,自家也在暗鸣得意。
一县里唯一的这县立高等小学堂的堂长,更是了不得的一位大人物,进进出出,用的是蓝呢小轿:知县请客,总少不了他。
每月第四个礼拜六下午作文课的时候,县官若来监课,学生们特别有两个肉馒头好吃;有些住在离城十余里的乡下的学生,于文课作完后回家的包裹里,往往将这两个肉馒头包得好好,带回乡下去送给邻里尊长,并非想学颍考叔的纯孝,却因为这肉馒头是学堂里的东西,而又出于知县官之所赐,吃了是可以驱邪启智的。
实际上我的那一班学堂里的同学,确有几位是进过学的秀才,年龄都在三十左右;他们穿起制服来,因为背形微驼,样子有点不大雅观,但穿了袍子马褂,摇摇摆摆走回乡下去的态度,如另有着一种堂皇严肃的威仪。